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贵州道上气象新 ——贵州作家谈文学创作

8月14日至15日,第五次汉学家文学翻译国际研讨会在贵阳举行。大批著名作家、翻译家云集贵州、关注贵州的同时,贵州本土作家积极参与研讨活动,交流创作思想,汲取创作灵感,着力推动贵州文学“走出去”。本刊摘编部分贵州作家言论,以飨读者。

欧阳黔森

贵州省文联主席、贵州省作协主席、贵州文学院院长

书写新时代的精气神

近年来贵州通过大扶贫、大数据、大生态三大战略的实施,人们的精神面貌正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。崭新的时代和火热的生活,为作家提供了一块文学创作的沃土,这个时代的素材、场景和机会,让我们不得不去书写、不得不去创作。贵州作家要通过实地品味多彩的民族文化、观察贵州人的精气神,更加深入地交流和切磋文学,更深层次地探讨中国文学、贵州文学的过去与未来,创作出反映新时代火热生活的优秀作品。

唐亚平

贵州省文联副主席、贵州省作协副主席

诗是语言的自然

自身的书写渗透了自身的享乐和解放,而写作和想象所触发的性灵对写作又是一种神秘的验证。写作犹如情感和想象的舞蹈,人在如醉如痴的舞蹈中对身体的限制浑然不知,从而使自身在阅读和书写状态中获得自如和圆融,持续人与世间万物的交流,把无知无觉的自然纳入自身生活,自身又消融在万物之中。

何士光

原全国政协委员、原中国作协全委会委员、贵州省作协原主席、贵州文学院原院长

创作在于对生活、人生和生命的寻觅

我生长在贵州,所写的内容正是自己所看到的,无论是贵州的人文历史,还是改变,我都会涉及。事实上,写作和人们其他的活动一样,都植根在人们对生活、人生和生命的追寻里。这样的寻觅,是要让这颗心得到满足。只有满足的心才会是安宁的,不然我们就始终是不安的,乃至于这样的瞬间即是永恒。而渐渐地我们也就看见,这种寻觅,正是朝着生活的、人生的和生命的,这样三条可能的路径延伸的。

王华

贵州省作协副主席

用文字守望贵州乡土

贵州独特的文化形态,扩展了贵州文化的精神,多元的民族文化就像美丽的碎片,散落在贵州千万个村落之间。我自小生长在农村,对农民熟悉,因此创作对象一直都是农民。《旗》《在天上中种玉米》《橡皮擦》等作品正是反映这一系列的农村、农民问题。对我来说,创作不仅仅满足于对农村、农民现状进行研究和创作,而开始转向于他们的命运史,转向于他们文化的根源和他们在历史变迁过程中的起起落落。因为地理的边缘化,贵州小说在一定程度上被主流评论界忽视。但恰恰是这样的边缘化,作品才有生活、才有灵感。

戴冰

贵州省作协副主席

把贵州文学介绍给世界

这次研讨会有这么多汉学家、翻译家来到贵州,对贵州来说,是一次很好地让外界了解自己的机会。同时,通过大量媒体对参会嘉宾的报道,也让贵州读者和许多中国作家、中国文学翻译者有了更多更直接的交流。了解贵州的文化、贵州的民族文学、民风民情等,不仅对中国跟世界接轨,也对中国及西方的作家、汉学家们,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。尤其是贵州文学,在这一点上收获的意义当然非常大。

冉正万

南风杂志社主编

真正的写作一定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

真正的写作一定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。在黔西南、息烽县、凤冈县等地的采风经历告诉自己,只有深入基层的所见所闻,才能为现实题材创作积累丰富素材。尽管个体的体验虽然丰富,但不敢说这就是直义和见解。写作不是大彻大悟者所为,破除迷妄者不需要留文字,因为文字的局限已经不能准确传达其真味。所以写作是小思小悟,并且是容易兴奋容易激动藏不住知见的人,恨不得立即把自己的知见公诸于世。

肖江虹

贵阳市作协主席、第七届“鲁迅文学奖”获得者

文学最终指向不是对抗而是和解

我在写《傩面》时,曾经在道真自治县采访到一个傩面师。他制作了很多非常精美的傩面,但却要在临死之前把这些傩面全部烧掉。傩面师说:“与人一样,这些东西该消失时一定会消失。很多时候,你认为是真的东西,其实都是假的。”以前我的作品都是在写对抗,城和乡的对抗、传统和现代的对抗等,这件事让我意识到,文学最终的指向不是对抗而是和解。人和这个世界、人和人之间、人和自然之间达成了一种默契,就是完成了某种和解。